《献鱼》直到陈飞宇角色反派洗白,才知,他在演一个有趣的男人

admin2025-08-23  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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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飞宇演的司马焦,一出场就让人眼前一亮。他站在祠堂里,盯着那尊青铜鼎,眼神冷得像冰,可手指头却在剑柄上轻轻摩挲,微微发抖。

这个人被封了五百年,本该一出来就疯、就狂、就大开杀戒,可陈飞宇偏不。他压着声音说话,轻得像耳语,嘴角带笑,却没一丝温度。他像个贵族,哪怕浑身是血,也要保持优雅。最让人印象深的是他用染血的手指点女主眉心那一下——不是凶,像试探,像抚摸,甚至有点心疼。那一刻,你几乎忘了他是魔头,倒觉得他是个受伤的野兽,关久了,出来第一件事不是咬人,是舔自己的伤口。

这演法挺新鲜,可问题也出在这“新鲜”上。他一路都这么收着,冷冷的,稳稳的,结果到后头一场戏,他突然暴起,一把掐住反派脖子,青筋暴起,脸都扭曲了。这一下太猛,太突然,和前面那种克制完全对不上。前面像在演一部心理惊悚片,这一刻突然跳进了动作大片。面部肌肉绷得死紧,眼神也乱了,那种精心维持的“病态美”一下子崩了,像是两个演员拼在一起,没接好。观众还没反应过来,戏已经断了。你不是怕他,是觉得——他怎么突然不会演了?

更可惜的是,这种割裂也影响了和其他人的对手戏。保剑锋演的师父,沉稳老练,一招一式都有分寸;曾黎演的师母,外柔内刚,话不多却句句扎心。他们俩的表演是立得住的,有来有回,像下棋。可陈飞宇一旦进入激烈状态,节奏就乱了。他太想表现那种“压抑后的爆发”,结果用力过猛,反而显得空。他像是在演“一个很疯的人”,而不是“一个被逼疯的人”。少了层次,多了套路。

王影璐演的廖停雁,开头真让人惊喜。她在市集买糖葫芦那场,攥着几个铜板,指节都泛白了,跟小贩讨价还价,语气软中带硬,嘴角微微往下耷拉,一看就是现代人穿越过来的社畜——累,烦,又不得不撑着。她不是那种一穿过去就开挂的女主,她迷茫,她怕,她连一根糖葫芦都要算着钱买。这种细节太真实了,一下子就把仙侠的“飘”给拉回了地。她演的不是仙女,是个被迫上岗的打工人。

可一旦情绪要“炸”,她就露怯了。比如发现师父骗她、利用她那场,本该是全剧情感爆发点。她先是愣住,然后瞪眼,再然后声音发抖,手也抖,像是话剧舞台上规定的“震惊三连”。问题就在这儿——太规整了。真实的崩溃不是这样一步步来的,是猝不及防,是喉咙堵住,是想哭却笑出来。她演得太“正确”,反而假了。那种穿越者的孤独、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痛,没透出来,只剩下一个“我很生气”的外壳。

最可惜的是她和陈飞宇的对峙戏。有一场,她想救他,伸手去碰他脸颊,指尖抖着,眼里有泪,是想用温柔化解他的戾气。可陈飞宇呢?身体本能地往后一缩,眼神冷冰冰的,根本不接这个情绪。两个人一个往前递,一个往后撤,像两股风撞在一起,谁也没碰到谁。她想演“救赎”,他演的是“拒绝”,结果镜头一拍,全是裂痕。不是角色的问题,是表演节奏没对上。她要暖,他要冷;她要近,他要远。戏没打起来,先把自己耗没了。

这部《献鱼》设定挺有意思,讲封印、讲轮回、讲善恶模糊。可再好的设定,也得靠演员撑。陈飞宇有想法,想打破魔头的刻板印象,可他走得太偏,收太多,爆发时又补不回来。王影璐接地气,能演普通人,可一到大场面,就回到训练腔,少了灵魂。保剑锋和曾黎反倒成了定海神针,不抢戏,不浮夸,一出场就把气氛稳住。

说到底,演技不是谁更用力,而是谁更真。司马焦不该只是“优雅的疯子”,他得有恨,有悔,有五百年孤寂的重量;廖停雁也不该只是“会砍价的穿越女”,她得有挣扎,有成长,有从被动到主动的转变。现在这版,像两个演员各自在演自己的戏,没真正搭上。他们都在努力,可努力的方向没对上,结果就是——观众看到了技巧,没看到人物。

好演员不是不犯错,而是错得有痕迹、有理由。可在这部剧里,有些错,是能避免的。它提醒我们:仙侠剧可以玩设定,但不能忘了,人,才是戏的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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