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播间里，葛荟婕忽然哽咽了。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，声音却抖得厉害：“小苹果不想认我……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，连‘那个人’的也删了。”她停顿片刻，手指无意识地揉搓着衣角，轻声说道：“但还挺好的，她遗传了我的身材，还有她爸爸的音乐天赋。”
十八年前，她躺在产房里拼尽全力生下这个孩子，谁曾想到，有一天连发条微信都变得如此奢侈。
2004年欧洲杯的酒吧里，喧嚣震耳欲聋。年仅17岁的葛荟婕踩着高跟鞋看球，身高1米77在人群中格外显眼。那时，33岁的汪峰端着酒杯走来搭讪，几句话就让她迷乱。作为模特圈新星、刚摘得国际模特大赛亚军的未来超模，在情场老手面前毫无招架之力。
“他说想要个孩子，我就生了。”18岁的葛荟婕躺在产床上时，还梦想着穿婚纱的未来。
但女儿小苹果的啼哭未换来戒指，等来的却是汪峰冰冷的指责：“你连孩子都带不好，整天打游戏。” 孩子不到两岁，她就被赶出家门，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带走。
分手像刀子一样扎进心窝。她整夜泡在酒吧，烟酒不离手。一度醉醺醺地用刀片在手腕上划过。最疯狂的时候，竟冲进医院闹事，结果尿检阳性，被拘留。网络上满是骂她“疯女人”“毒虫”的声音，她反而越发疯狂，在微博上痛骂汪峰：“烂人！除了赌就是睡！”
而另一边，章子怡牵着小苹果的手在商场里逛。他娶国际影后那年，小苹果刚满十岁。章子怡为她扎辫子、陪写作业，连生日蛋糕上的花都亲自裱好。小姑娘羞涩地喊一声“妈妈”，章子怡一把搂过，用泪水沾湿了孩子的肩膀。
葛荟婕隔着手机屏幕看到这些，气得火冒三丈。2016年，章子怡晒出母女牵手的照片，她立即在朋友圈里反击：“拿我女儿作秀！”结果，汪峰发长文回击：“你配当妈妈吗？”网友们纷纷站队章子怡，夸她是“绝世好后妈”。
这些年来，小苹果越长越像亲生母亲，细长的眉眼、挺拔的肩膀，但心早已贴在章子怡的身上。母女装逛街时被狗仔拍到，章子怡在电影首映礼上，她怀抱鲜花奔上台去。在英国留学时，她的Ins里满是与继母的贴脸合照。
葛荟婕的咒骂声渐渐减弱。去年，汪峰带着新女友“森林”在街上逛街被拍，她轻描淡写：“又换人了？”直播中有人问起章子怡，她脱口而出：“子怡姐确实把苹果养得很好。”
上个月，她悄悄做了戒酒手术，在胃中植入十颗药丸，花费一万多。麻药的余韵还未散去，她喃喃自语：“要是没有遇见他……”醒来后，反而对着镜头笑着说：“现在挺好，至少苹果有人疼。”
